她们是翘家的孩子,没有家庭的温暖,只是一味地在毒品中寻求短暂安慰。她们教我吸毒,我很快地上了瘾。我的父母为我几乎哭瞎了眼楮;爸爸把我关起来,我打破窗子逃了出去;我偷家里的钱去买毒品,钱用光之后,便只有忍受毒瘾发作的苦,那种痛苦,我想大概只有地狱里的酷刑能够比拟。后来,我进了烟毒勒戒所,那就是我第一次遇见汉钦的地方。」
我点点头,心里开始有些明白了。
「那时候,向阳基金会刚成立不久,汉钦正值三十七岁的壮年,身体健朗,满怀理想,是个热心的好人。那一年,他的妻子刚刚过世,为了忘掉忧伤,他使将全部的精力投注在工作上。他到勒戒所去演讲,才讲了十分钟不到,我就睡著了。他所演讲的题目,对于当时的我而言,实在非常枯燥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