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方被人遗弃的黑洞枯井,又因为沈明矜在里面,所以逐渐显露些许生气来。
最终,许渡晚盯着沈明矜,冷笑一声,片刻后默不作声地扯开沈明矜,将自己的手从沈明矜的魔爪之下解救出来,随后毫不留情地抬脚离开。
沈明矜望着许渡晚的背影,有些失落地垂下了头,头发软软地垂在耳侧,像是被主人抛弃的猫崽。
哗啦
床边的窗帘被拉上了,挡住了沾着寒气的晨风。
沈明矜动了动耳朵,疑惑地抬起头。
许渡晚并没有走。
他关好窗,防止风扑着还在打点滴的沈明矜,回过头,看着沈明矜,半晌闭了闭眼,又睁开,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许渡晚。
什么?沈明矜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懵了。
我叫许渡晚。
是渡过的渡,夜晚的晚吗?沈明矜想也没想,脑子里就蹦出这么一句话。
嗯。
好。沈明矜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