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肯定是男人,这是什么花?挺有趣。」
「去,去问小明。」
她出去一会儿,回来。
「小明说由一位很斯文的男士递上来,不过那位男士是花店的伙计。」茱迪含笑说。
这丫头在笑我。
「哪家花店?」
「没有看清楚。」
早几年收到神秘花束,不过是由它摆在书桌上,直至憔悴丢掉,无声无息,谁去查究。
女人越老越贬值,到三十多岁的时候,再收到花,大概要感激流涕痛哭起来。
我再问:「真的没有留意是哪家花店?」
「没有。」茱迪不经意。
我捧著一杯热可可,一边暖手,一边啜喝。
今天是不打算做什么的了。
我在等下班。
有一位女友说上班好比坐牢,说得很对,每天八小时,而且还要穿戴整齐去坐。有成就时可以坐得很兴奋,工作不满意,当然坐得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