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巴黎,就象巴黎六月的女孩子,穿著笔挺的牛仔裤,薄薄的棉纱T恤,时髦的卷发,靠在路边咖啡店的藤椅上喝咖啡,随时从裤袋里模出一只卡蒂埃打火机来吸一口烟。虽然热,但是不至于干燥的程度,她们或瘦或胖,都有风姿,瘦的是毕加索粉红时期,肥的是亥诺亚。
我喜欢巴黎,有一种畸形的偏爱,朋友常嘲笑我,「她呀,她的巴黎不止月圆一点,她的巴黎有两个月亮。」
每一年考完试,我来不及的到巴黎。我从没想过可以去别的地方,去了也没用,去了我也会后悔我没来巴黎,我喜欢这地方。
来了头三天先把钱花了再说,剩一、两百个法郎,天天吃面包,喝自来水,去罗浮爆。下午无聊,躺在印象派画馆的石阶上晒太阳。
我常常怀疑我有点发臭,但是这不要紧。
我并不是在印象派的画馆看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