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之中,他是「攻」还是「受」呢?
啊——不管是哪一方,都好可惜……
张褕在心里为他哀叹,同时,眉头也深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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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子驶进大门口,易证𬀩才刚走下车,易母便从家里走出来迎接他。
「证𬀩,你回来了!」
「妈。」打过招呼,他率先走进家门。
「你每天都这么忙吗?这个家三天两头都没有主人在,你不怕给人搬走?」
易母的意思是——他该找个女主人了。再说白话一点,就是他该娶了。
「不怕。只是睡觉的地方,没什么重要。」
他公事繁忙,在公司常常一待,就到了凌晨,这里除了床铺和浴室对他是重要的外,其他设备形同虚设,全派不上用场。
再说,他也不笨,听得出母亲的意思,不想多话,省得掉进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