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电话不停地响著。
「唔」贺天牧勉强暸开眼楮,他的脑袋瓜子因为昨天的狂饮仍处于剧烈疼痛状态。
好不容易,他发现那铃声是来自自己口袋的手机,他动作迟缓地将它拿出。
「喂。」
「天牧,我是妈妈。」
「妈,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贺天牧使力地按著自己的太阳穴,强迫自己清醒一些。
「呵呵,我们现在在香港,再几个小时就回台湾了。」
什么?在香港?
贺天牧猛地半坐起身,却因为这个动作而头痛地申吟出声。
「天牧,你怎么了?」贺母听到贺天牧的痛吟声,焦急地问道。
「我没什么。你们要回来怎么没先通知我?我好帮你们订机票。」贺天牧也听到靳母那细微但很爽朗的声音了。
「那种事交给你爸爸就成了。呀,我们要上飞机了,我们大概十点会到小佰机场。」
「好,我会去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