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等我?”
“殡仪馆这么偏,大半夜哪里有车回市区。”
原来他晚上就来了,一直在外面等着。
一想到昨晚和繁鹤骞疯狂做了一夜的爱,而梁嘉镕在外面一直孤独地等着,就莫名有些过意不去。
“师父对不起”
女孩的声音带着些微湿意,如同一只小奶猫轻轻在他手心抓了一爪。
“真是拿你没一点办法。”梁嘉镕无奈至极。从碰到这个娇花一样的小姑娘起,有什么东西就莫名其妙被改变了。
“你不要穿衬衫了。”他突然说。
“为什么?”
梁嘉镕瞥了一眼后座满面春意的云出岫。“别人穿上身是气质,你穿着是色情。”
“好的”
今天没有安排采访任务。云出岫可以舒舒服服地躺一整天了。
补了一上午觉,醒来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半。
一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各种消息轰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