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似乎很重的背包便往吧台上放。
「我命苦矣!」拓跋刚嘀咕,然后转过身吼,「谁说我要跑?脚长在我身上,我高兴做什么要你管?」
「咦?」情形好像很有趣,班杰明打消本来想走的念头,抱著熟睡的花语嫣又坐回去。
「你高兴做什么是你家的事,可是你说话不算话又是另外一回事。」女孩不悦地嚷嚷,也许是希望得到别人的支持,她指著拓跋刚问身旁的班杰明,「他让我一个人独自坐在咖啡厅空等了三小时,你说他应不应该?」
「不应该,非常不应该。」哈哈,风水轮流转,班杰明绽出好整以暇的笑。
「当然不应该呀,而且非常过分对不对?」显见他的认同获到女孩的好感,她一见如故地继续指控。
「对,非常过分。」他盯著拓跋刚绿掉的脸阴笑。
「关你屁事要你帮腔?你不是要滚吗?」拓跋刚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