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走呢?」
严悔推开门迎头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康柔翰,他的怒火顿时就烧了起来,「你怎么老赖在我家啊?」
赖?他用了「赖」这个字眼?好吧!她承认,她一直赖著他,谁让他是唯一一个闯进她病房的非医务工作者呢!她就赖他,怎样?
摊开双手,她笑得很无赖,「你一个人对著这么大的家,就不觉得空虚吗?我待在这里,给这个家增添一点人气,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严悔清楚地告诉她:「我可以带回一大堆女人给这个家增加人气,可我不打算留一个病女人下来给自己找麻烦。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就会断气,万一死在这里,我这家还怎么待啊?」
「你的话很伤人,你知道吗?」康柔翰咬著嘴唇问他,这一刻她很想关上耳朵,听不见他伤人的声音。
可是她知道不行,逃避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