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一天天地消瘦下去,李盈月的心真的好痛!
但有什么办法呢?除了陪著他,她还能怎么样呢?望著文明中已经截去的右肢,空著的一截格子衬衫袖,李盈月恍惚是在望著自己空泛的未来——
斑一那年下学期,寒假里超低的气温直到开学仍延续著;李盈月不情愿早起,非得要拖到上课铃响时才及时踏入校门,还和门口的教官费了好一番唇舌才准让她进去。
一进教室,新学期新座位,整个的「大风吹」过了,李盈月相了半天,才在末排看到一个空位,心想:这么个边疆三不管的地带,是大家争相抢夺的上好据点,竟也有闲置的时候!当下,她毫不犹豫地一坐了上去,抢夺机先。
不久,台上来了个新老师,说了些原班导师怀孕生产云云,这些,李盈月老早知道的,她压根儿没兴趣听,东张西望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