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因为她也没有权利。
她没有权利告诉冀楝:刚才你跟日意的对话我全都听到了,就是害怕毕业后再也没有跟你见面的机会,所以我才尽可能地抽出时间和你相处,所以我才放下手头忙到天荒地老的工作跟你去参加比赛——她不能说啊,因为她没有权利。她是他的什么人?女朋友?不是!单纯的朋友,那更不能说这番话。
不想了,想了三年依旧没找到答案,再想也是无趣。将手伸在冀楝面前,「作品!咱们朗诵什么作品?我知道你上了一年专业性的语言训练课程,一定有合适的作品用于这次比赛吧!」
她猜著了,在冀楝心中一直有部作品他非常想和四月共同表演。那就是——
「《四月的纪念》。」
激动!太激动了!实在很激动!
冀楝著做了几次深呼吸,依然难以平复心头的激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