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徐礼卿真愿意站出来主持公道,那天他就在现场,何故还需得让小厮过来装腔作势。
莺莺想明白这点,但落水后的最后一根浮木就在眼前,她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又几滴泪落地,她俯下身,响亮地给大少爷磕了一个头,带着哭腔说:“求大少爷往后……能庇护一二。”
她身子伏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
应当是在哭,虽极力克制,但还是有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传出来,娇弱、可怜,细细碎碎,好像那天他中药按着她时,她也这样哭过。
徐礼卿微微垂眸,看着脚下女人。
这样趴伏的跪姿,显得她整个人更羸弱单薄,纤腰盈盈一握——在梦里时,也有这么细吗——后面的臀却饱满,圆润挺翘,大概是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