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心裹说,您的仪态,陛下。
咖啡送进来,她猛然喝数口,叹口气。
我并不喜欢她,奇怪、我对于送上门来的女人永远不感兴趣。为了礼貌我会给她十分钟。
我闲闲的问:「作为一个女大公而在东京工作,欧洲皇室允许吗?」
「哦,」她煞有介事地说:「十年八年前是没有可能的,现在我要争取自由——谁高兴老住在堡垒裹?」
「你的堡垒在哪里?」我微笑,「在东京?」
「不不,在慕尼黑。」她的面皮倒相当厚,「我在东京一间时装店做顾问,当然我在东京有私人公寓。」
「香港呢?在香港住半岛酒店的皇室套旁?」我并不放松她,却也不拆穿她。
「半岛又客满了。」她耸耸肩,「我们只好住别处。」
「做女大公很有特权吧?」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