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非常后悔,相信你明白。」
他说:「我原本以为你的口才只运用在张佑森身上。」
「我一视同仁。」
「那么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再见,贝先生。」我放下电话。
媚问:「为什么?」
为什么?我微笑。趁现在不痒不痛的可以随时放下电话;如果不放,那就非得等到痛苦失措的时候,想放都不舍得放。
我好好的一个人,干吗要做别人的插曲。
媚叹口气,「好,我晓得人各有志。」
「你晓得便好。」我说。
「我们吃饭去。」她说。
我取饼车匙。
「你一定要名媒正娶才肯跟一个男人?」媚问道。
「倒也不见得。」我说道,「我只是不想痛苦。」
媚低头笑。
我闲荡了两星期后回学校。
我改变态度做人,原来工作不外是混饭吃,一切别往心里搁,无关痛痒的事少理少听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