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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彷佛讓一支飛箭刺了一下,不痛,但是神經末梢卻已麻軟無力了,她雪肩半露的影像在他腦海中盤旋停格。
天!他到底是中了什麼邪,才發誓要將她「趕盡殺絕」,偏又莫名地對她起了遐思?
他沖回房間里,在浴室的蓮蓬頭下拚命淋著冷水。
「切記展氏名言:好兔不吃台灣草,更別說啃到杵在家里的恐怖草!」
「展大哥忽冷忽熱的,讓人家的心情像在洗三溫暖,但是我又不能違背阿姨的托付……唉!苞個男人『同居』好別扭喔!」曉曼一邊炒菜一邊嘀咕著。
炒鍋里竄升的熱氣烘得她臉上熱呼呼的,可是怎麼也比不上那日展大哥強悍有力的手掌在她肩上留下的溫度熾人……
「我胡思亂想些什麼呀?我都決定要喜歡學長了啊!」重彈下額頭清醒一下,一再地自我說服,她的心思也能兜回烹調晚餐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