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确定?”
“当然了!”
他小心地擦干净左手,又低头瞄了一眼怀表。“好吧,也许还得再等等。不过你最好坐下。”他指了指在满满一层干草上了着干净床单的床,然后便不再关注她了,而是拖过椅子坐进去。
维洛有些犹豫该不该照做。但床就在窗子底下,她有把握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及时逃出去。因此她耸耸肩,爬上去坐下,两条腿在半空中晃荡着。
年轻的魔法师靠在椅背上,开始用一种异常难闻的药膏涂抹伤口,扯开绷带胡乱包扎起来。
“嗯,”她心里还难受得厉害,决定找个话题,“谢谢你刚才帮了我。”
“不要客气,只是职责所在。况且你刚才也帮过我。”
“还有……”她实在憋不住了,决定必须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我会……”
“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