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自顾自说下去,「虽然已分手,也想为你好,看到你那么憔悴,心中不好过。」
我啼笑皆非,「是是是,得不到你爱情的滋润,一下子就老下来了。」
「玉梨,你多保重。」
「慢著,你说你看到的我象几岁?」
「五十多。」
「别夸张。」
「有四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放下电话。
跑到镜子前,再一次照看自己的皮相。
即使最刻毒的人,也不能说镜中人有五十岁。
她们是谁呢,断然不是顾玉梨本人。
一位比我年轻十多年,另一位比我老十多年,奇就奇在长得出奇的相似,连老友与前夫都看错了人。
也许她们的眼楮有毛病。
也许根本不那么象。
一个最普遍的游戏便硬是说谁谁象谁谁谁,等到当事人双方见了面,往往发现除了性别不差之外,再也没有类同的地方,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