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既能持家,又有事业,显然你并非其中之一,你将必须放弃工作。」
如果回头去看,凯蒂几乎无法置信他如何轻易地操纵著她。有两个星期,大卫「工作到很晚」回家后,又完全不理她。等她对他说话,口气不是冷淡的调侃就是客气的讽刺。凯蒂不断试著以各种方式弥补争吵,但是大卫对她的努力全以冷淡的轻蔑视之。短短两周内,他设法把她变为好苦紧张的可怜虫,并让她相信自己既笨拙、愚蠢又无能。但是那时她只有二十一岁,大学刚毕业,大卫比她大九岁,既世故又独裁。
放弃工作的念头瓦解了她的自制,她涕泗横流地说「可是我热爱我的工作。」
大卫冷冷地反驳说:「我以为你‘热爱’你丈夫。」他看著她热切擦桌子的手。他拉长语调粗暴地说:「我很喜欢那个花瓶,请在你弄翻它一前先把它那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