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指望谁?他状似仁厚不逼她,却也不似出自对她的缱绻之情,倒像怕麻烦似的,他到底想要什么?
「杵在那儿做什么?」他再次扬声。
她僵了僵脸,快速掩上门走了。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合上的门,又埋首在密密麻麻的数据中。
半晌,敲门声响,他应了声,瘦削黝黑的中年男子快步进入,在他左前方站稳,沉声道:「老板,我差人查了,兴禾发那事的确是姓袁的做的手脚,他撂下话要张扬他们的酒有问题,喝死了人,让他们一坛酒也卖不出去,兴禾发老板才毁了您的合同,比市价低一成将酒厂卖给他。二爷,这事儿就绕过弯别再和他计较了,他背后有人挺著,什么手段使下出来?我怕老太太担心——」
「知道了,齐家不差那个酒厂,只是让了他这回,他倒以为吃定了齐家了,我担心的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