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以后,尤其是这六年,凉夏成了宛狂澜的包袱,他无须负担,这一身的轻功、内功之于他也无甚意义,至多也就是在书法、绘画的当口为他平白增添了几许功力。
中原三大才子之间,钦九州岛以他独步天下的谋划能力著称,没有他想不到的计谋,只有他不愿想的谋划,相对于钦九州岛的桀骜不逊,平芜则多了几分萦绕于官场的人气,论考学、探古,他论第二,无人敢拿第一;说到琴棋书画,古往今来风流才子的雅致,非那赋秋莫属。
他的风雅不能毁在一只母熊的手上,赋秋更加庆幸自己的轻功被教得不错。「真的好美啊!月色如此洁白,宛如……」才子对月能干什么?除了做诗再不做它想。
他唱和著一首首感觉良好的诗歌,字字句句刺激著蔡刀不能飞上来一睹月色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