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谤据那赋秋历年来的经验教训,经过下午那番特别状况,老天准又要降大任于他。若不想担著,只好趁此月黑风高该逃就逃,该躲即躲,以免祸事上身,欲哭无泪。
以目前情况而定,「烂菜楼」的这帮人很可能将他视为蔡刀姑娘的仰慕者,就连不知道哪只眼楮瞎了的汤贵临走前居然用一种瞪情夫的眼神瞅著他。也不想想,以他那赋秋这身排骨似的身架若真是娶了母熊似的蔡当家的,他真的怕自己会在新婚之夜被压成鱼干。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汤贵那般勇气的,至少他就不行。
好在包袱不多。
俺秋抱著小布包,合拢手中的扇子蹑手蹑脚地移到房门口,小心翼翼地拉开门,两扇门的中间露出细长的缝隙。
「咱等你好半天了,你怎么才出来啊?」
乍听那个「咱」字,赋秋就知道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