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生气了?」新端上的河仔煎冒著热腾腾的雾气,温廷瑜却没了胃口。
「应该说……受宠若惊吧!。」绯衣思索了一下后回答。「没有。」她停顿一下,思索如何回答。「毕竞平凡如我,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大赞周章去探听的。
「有一点我很好奇。」当廷瑜知道她并未不高兴,即开始扫荡桌上送来的美食。「你这么漂亮居然没有男朋友,我怀疑台湾的男人都没有限光。难道你不觉得寂寞吗?还是你……」
「不正常。对吧?」她迳自帮他说完。「可能——」
她低吟了一会儿。「因为我有洁癖吧!思想上的洁癖。」
「思想上的洁癖?」他看来不大明白她的意思。
暗绯衣觉复有些啼笑皆非。「我只是相信缘分。也许你会笑我年纪已不小了,竟还像个梦幻的傻瓜,但我宁愿寂寞,也不想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