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話,你老來找我,旁人雖沒講話,但我爹可說得清清楚楚,我們兩個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孩子了,不能老像從前一樣沒顧忌地說話。」
一听阮叔竟然阻止他倆親近,他眉心皺得簡直可以夾死蚊蠅了。「阮叔怎麼這麼不通氣——」
耙罵她爹!紅萼給他一拳頭。「誰準你說我爹不對!」
挨她這麼一捶,他非但不懊惱,心里還甜軟了起來。
實在不是他愛吃苦頭,而是她罵人打人的樣子,特別好看。紅萼就像她養的牡丹,不管做何姿態,總是那樣又嬌又艷,就連發怒生氣,也能教她氣得雙眼晶燦燦、臉頰紅撲撲的。
見他痴痴望著自己,紅萼臉頰赧紅了起來。又不是瞎子,兩人處了七、八年,她哪里讀不出他情意,可問題是她模不清自己的心吶。
若問討不討厭他,她肯定是不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