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都没有章青的消息,而他们又无依无靠的,如果……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那一定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方维扬纠著自己的头发,捶胸顿足地自责著。
「维扬,你用茧把自己困住了!为什么总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以致你始终裹足不前呢?你这样委靡不振,怎么还有余力去找章青他们母子?」
张亦樵发现方维扬遇事则退缩的本性仍在;在商场上,或许他有决断的果敢,但在感情、人生上,他仍是七年前的他。或许是他父亲、弟弟的死,为他带来的影响吧!他总是往悲观的方面去想——想到这里,张亦樵也不忍心苛责他了,生离死别的悲痛,毕竟是人世间最难以承受的痛楚。
「我……我不敢去找……唉!我怕我无法承受,我会崩溃的!亦樵,我是个懦夫,我好矛盾,一方面我希望能早日找到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