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厭惡這個無用的自己出了家門,不得不承認什麼詩書、繡技、煮烹等任何她曾自以為傲的一切完全無用;過分交好的容貌更成了一種阻險。因為太在乎他,所以必須離開他,卻悲哀地發現她沒有一絲獨自生存的本能。
她是個無用的廢人
柳子容的淚水就這麼如斷線珠串一般的滾下,一整天的勞累加上心靈的疲累,讓她的腦中此時只有一片空白。無聲的哭泣顯得淒惻,而單薄的身子在哭泣間早不自主地攬住了他的頸項,將那些心酸流在他的肩上。
必須離去啊,否則這臉上疤記,在逐漸褪色後,所有的謊言都將不攻自破。感受著屬於李伯瞵的男性氣息時,柳子容離去的心意卻是越發堅定,即使心頭的酸楚莫名。
李伯瞵呵護地環住柳子容,完全明白自己方才說的什麼軍隊需要有用人之論都是藉口,都是他不願柳子容離去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