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薛非在哪,总不能他是拍照的那个吧,没什么意思。
他走出大门,又走出院子。还是得自己把薛非领走。
爱不爱情的都不重要,他也搞不明白这种东西,反正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对另一个人这么好了。
单奇鹤没把自己薛非老家事告诉他,也没告诉他妈来闹了场,觉得没有必要,毕竟对薛非而言,就是一个从未关心爱过他的母亲,癌症患病前的最后一点良心觉醒,影响不了什么生活。
第二天一早,天没大亮,单奇鹤习惯早起出门小跑一会儿,一路小跑下楼,站到门口时,正好把校服外套拉链一口气拉到脖子下面。
他敲门让阿姨开门放他出去,往阿姨桌上放了个苹果,笑眯眯地招呼说早上好:“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