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认命,只是不忍见一对有情人硬生生让人给拆散了。
惊喜在彩蝶脸上漾开,「谢谢。」
席惜白眼一翻,「别谢那么快,成不成还是个未知数,你大哥要更答应了,那时来谢还不迟。」
彩蝶仅是笑,纤指顽皮的轻按她红肿的左颊。
「很疼吧,大哥从不打女人,你是头一个。」
席惜疼得皱了眉,拍掉她的手,恼忿的瞪著。
「是啊,我还真是荣幸呢。」嗟。
彩蝶啖哈的笑了起来,自怀中拿出一早雷傲交给她的消肿药膏。
原先还不明所以,现下,明白了。
握著彩蝶塞进手里的药盒,席惜不用问,也知道她给的药膏要做什么用,只是——「别笑了行不行?」???明知答应了他人托付的事就该去做,可席惜仍使上拖字诀,一天拖过一天,直到她觉得后脑勺快让双忿怒的眼给射烧出两个洞,才不甘不愿的去找万俟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