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犹穿著当日的血衣,朱少寒讽刺道:「为什么一身血衣也没有换掉?是不是想借此博取同情?你除了这个招数外,难道就想不出新的把戏了?」
「你如果真的认为我在做戏,我也无话可说……反正是我有错在先,你想怎么骂就由你吧。」斐林林的声音听来不但虚软,而且异常疲惫。
「怎么,你最引以为傲的犀利言词哪儿去了?你不该据理力争吗?这么认命压根不像你平日的作风。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朱少寒冷声道。
「如果我真的据理力争的话,你会相信我不是存心的吗?不会对吧,就像你当初误会我有心上人一样,你只相信你所认定的事,听得进别人的话吗?」斐林林的眼神失去焦距,缓缓地说。
她这虚弱的模样让朱少寒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