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去问过两次,可乾曜第一次说近日宫中弟子课业繁忙,第二次又苦口婆心地说他玉鸾要自己全部完成才算得是完成大典,独立一番才会有所成长,莫要总是来请求他人,真是没有一个宗门长老的样子。
乾曜更说,他这总来乾曜宫问东问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乾曜强将此事揽下来推给了他。
他说这话时,一众乾曜弟子在四周围观。
沈怅雪还跟在乾曜长老后面。
乾曜得意极了,眯着眼睛轻蔑地斜他。
钟隐月眨巴两下眼睛,说:“师兄睡糊涂了?不就是师兄强揽下来推给我的吗?”
乾曜一怔。
钟隐月也愣了。
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哦——乾曜师兄是觉得你我地位悬殊,我是不敢明说这大典的事儿是你塞给我的,所以才以此阴阳怪气地威胁欺负我!这样一来,师兄瞧着便是用心良苦,我反倒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