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奇鹤叹气,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你不能上完厕所再回来?硬憋着上坐地铁,你是不是有病?”
薛非冲水,在洗手台干干净净洗了个手,甩着湿手走回来,磨磨蹭蹭走到单奇鹤身上,身子一贴,手一张开,就抱住单奇鹤不动了,他笑:“下次组团去看男科。”他脑袋在单奇鹤身上蹭蹭,“我着急回来见你啊。”
单奇鹤往前走一步,他抱着单奇鹤连体婴儿似地挪。
单奇鹤拖着个累赘走了两步,忍不住问他这副谈恋爱就完蛋模样,以后怎么办。
聊天无果,薛非侧头亲他,学单奇鹤接吻的时候手指乱拨,蹭蹭后脖颈,又揉揉耳朵,小声问:“你头发长了,怎么没剪?”
单奇鹤闭着一只眼睛,侧了下脑袋,胡说八道:“我们搞艺术的,就得长头发。”
“……”薛非闷声笑,笑完又嘴巴贴过来,四片唇瓣厮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