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的良心会更不安的。
「好。」范迟荷在单夙枫的手臂上吻了一下后缓缓的起身,带著一抹笑意道:「雨和姐姐都先出去吧,我有话想和他说。」
他俩面有难色却不得不离开房间,把空间让出来给他们,怎么说这间房间都是范迟荷的,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听主人下「逐客令」。
范迟荷在关上门之后,脱下了稍嫌累赘的衣物换上简便的罩衫,随后掀起棉被躺进去,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现在我终于知道你看著我在黑海一次又一次受伤的感觉了。」她心中有难掩的愧疚,那时她根本不懂什么叫珍惜自己的生命。
是他教她懂的,可是他用的方法却比她极端。
她不在乎他身上还有浓浓的药水味,在他耳边说著话希望唤醒他,可是没多久她就累得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