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是想跟祥贝子?」
「当然不是。」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委婉的解释,「奴才自小到大,都是过著飘荡无定所的生活,从未在一处久留,这或许是奴才命中注定的,奴才也早已经习惯。」
「又有人欺负你,对不对?」他眼神锐利,语气不容否定。「每当你一有委屈,总是左一声奴才右一声奴才,完全不记得我的吩咐。」
「皓慈记得,单独在爷的面前,不许称自己为奴才。」她点点头。
「那你……」
「爷别多心,其实什么事也没有。」皓慈拧了把热毛巾给他擦脸,微笑著说:,反正眼下也不急著给奴才许配良人,爷就先别为奴才担心了。」
德焱抓住她的手。「瞧你,又喊自己是奴才。」
「是是是,我记得,我记得了。」她满脸笑意的说。
这话题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