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凉年心里久违地浮现一种好气又好笑的荒谬感,“谢先生,你哪次没嫌过我呼吸重?”
以前还是邻居时,温凉年年纪尚轻,玩心也重,数次意图偷偷靠近在顶楼抽烟谢征,准备要吓唬他,结果谢征总能在她出声之前转过身来,说她呼吸声太重,像是深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谢征笑了一下,掏出烟盒问她,“抽吗?”
温凉年安静几秒,“不抽。”
谢征挑眉,收回烟盒,“不错,我看见你在吃胃炎的药,少抽点吧。”
“……”温凉年说,“你在测试我?”
谢征吐了一口烟,“是,毕竟你抽烟还是跟我学坏的,总得劝你戒了,伤身。”
温凉年刚升上高中二年级那年,因为课业压力太重,透过认识的人买了一包烟跟打火机,晚上趁妈妈还没回家,坐在楼顶上想抽烟解压,结果被呛得一顿咳,恰巧被上来抽烟的谢征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