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许踫我,我不要你替我按摩!」他脸红脖子粗地抓住她的手,并尴尬地将小毯盖往下腹。
老天,她的腕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纤细,脸蛋比他揣测的要巧致,肌肤比他幻想中的要滑溜,害他体内的男性贺尔蒙频频做怪,思绪霎间飘到老远老远,他忽然想念起她的味道……咦?想念?他若从未见过她,又何来想念之说?
「恐怕由不得你选择,之前的看护,无论男女,托你之福,全让你给吓跑、气跑啦,所以短期间内,有闲有空、能做此事的,只剩下我了,因此自今日起,你只一好将就些了!」她大胆对峙的声音,把他飘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种事能将就?」他吼著甩开她,她身上隐约传来的只果香,有点一他抵死不愿承认是「很多」……扰乱了他的视听。
「不然怎么办?你要自己按摩吗?那更好,我落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