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等那一壶壶的热水烧好再洗,那不要他急到发疯?伦依照惯例之开了众女官,将那脏兮兮地衣服一脱往一旁的藤篮子丢去,抓起圆形浴池旁舀水用的白瓷大水碗挖了瓢凉冷的水往头上浇下来,冲离那一身污泥,带著一丝血迹的水从他脚边沿著地砖边的小缝流入了排水槽。
血……右肩上的伤,始终没有愈合。
伤口隐隐作痛,但伦却已经习惯。习惯了自己这种受了伤不易复合的特殊体质,就如同他对他身上的另一个秘密一般,他早已是见怪不怪。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伤快快好。每次见到老御医定著他这伤口发愁时,总是有些许地愧疚……
然而,这伤口却提醒了他一件事。伦放下手中的水碗,望向另一边墙上的镜子。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