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坐了多久,她已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仿佛四周的一切已不和她发生关联。她恬适而宁静,胸中再无杂念。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发现立奥睡得好甜、好熟,像个婴儿一样。她微笑一下,走向厨房。色好了一些。
「冲动是很坏事的一件事!」他说得好古怪,似乎颇有悔意。
「很坏的一件事?哪一个国的文法?」她摇摇头。
他不回答,似乎在考虑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哎!你想知道我和薇亚的事吗?」他突然说。
「并不渴望,我不爱讲是非!」她摇摇头。
「当事人自己说出来,算什是非?」他笑起来,踢掉脚上的鞋子,整个人睡在沙发上。
「那说吧!」她也踢掉球鞋,盘膝坐著。
「我认识她时,她还在美国学校念第十二班,就快毕业了,」他慢慢说,听得出他对往事很留恋,「我们在舞会里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