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他只得到一个结论——
异族女子,与我族人果然不同。
骆品本以为他和斜日的夫妻生活会一直在水榭里持续下去,直到她为他奋力生儿子的那天,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将他们的清贫自在彻底打乱。
「骆品,我跟你拼了!」
你以为他们夫妻下雨天没事干,躲在水榭里打架吗?
错!那是她一边努力生孩子一边喊著加油的号角。听——
「我在这里痛到不行,你在上面忙什么呢?你忙到现在……哎哟!」
那股子疼痛又来了,她憋著唇喊不出话来,好不容易过了这阵,她积蓄了点力气不是用来生孩子,全用在跟他对话上头了。「那边!那边又漏雨了,床都快淹到了。再漏下去……再漏下去,水榭成水牢了!啊!痛啊——」
「你就好好生孩子吧!其他的,都交给我好了。」骆品心惊肉跳地撑著一把油纸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