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对他是有一点心动,但仅只一点,而这一点绝构不成爱,当然,更无论他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忽笑忽怒的让人模不著边,猜不透他的心,更想不透自己又是踩到他的哪条尾巴?
他的性情阴晴不定,诡变的比女人还可怕,这样的男人只能欣赏,绝对别想将他占为己有,否则,下场绝不是心伤心碎能以形容。
尤其,在她亲历了痴心的母亲和负心的父亲之间纠葛不清,暧昧不明的情事后,要她轻易安心,哪那么容易。
想到骤逝的双亲,百里霏霏眼神一黯敛去笑容。
她不懂,看来相爱至深的两人为何总是像作贼一样的偷偷相见,更加不懂母亲的口中何以常叨念著父亲是如何的深爱她们母女俩?
既然爱她们,又为何离弃?既已选择离弃就该断得一干二净,别让母亲再存有任何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