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怎麼可以!」听聞他的拒絕,天音趕忙抹抹臉上淚痕,倉促地從地上爬坐起。「你現在正需要人照顧,我怎麼可以丟下你不管!」
爆殘月回眸瞪了她一眼,惡聲反問:「你不怕我侵犯你?」
天音嚇得身體一縮,方才他粗魯舉動的證據,仍在她頰邊頸上剌痛著。但是要因為這樣而拒不再醫治他,天音搖了搖頭。「我會怕,但就算這樣我還是沒有辦法丟下你……」
瞧著她怯生生的眼瞳,宮殘月再一次發覺自己的莽撞粗魯——他生平最厭惡這種差人一等的感受,這也是他躲進山林不再與人接觸的主因。理智告訴他應該拒絕,就像當年的他毅然決然拋下所有親情的牽絆,可不知為什麼,或許胸上的傷口、或是身體的高熱,又或是天音的溫柔,截去了他離去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