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这下他绝不会轻易饶了她的!她懊恼的看著自己的手心,她是怎么搞的,出手也不会衡量轻重,他不过是惯性的绅士动作,她居然像对付登徒子般挥掌!他从头到尾都不发一语,可见是愤恨难消,她该如何平息他的怒火,才能避免走上卷铺盖走路一途?
眼看已走到一楼大厅,她焦急地大喊:「副总,请听我说——」
像道墙的宽背蓦地停顿,往前冲的鼻头狠狠的扁了两秒。
「说!」他在电梯前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著她。
她模模鼻子,原本一心充满著懊悔歉然,但在看到他濡湿的前发上残留的点心渣,以及湿了一滩的衣襟,陡生的笑意硬生生地被她截停在喉口。她那混合著两种回异情绪的古怪神情,让言若涛眼眸的寒意直降冰点,可脸上却又出人意表的展开生畜无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