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烈不置可否地笑一笑。他不担心,什十年之约呢?恐怕过了几年就忘了,无论他再有艺术良心,生意人永远是生意人,赚钱还是最重要的。
「我要回宿舍了。」等庞逸银色的「劳斯莱司」开走后,潘烈才说。
「不陪我聊聊天吗?」苏哲看看表,「九点半,不上不下的时候,叫我去哪里。」
「你的报馆正在忙碌。」他说。
「我白天已忙碌完毕,我不需要上夜班。」她摇头,「对面那家咖啡店?」
他没有拒绝,是不忍,也不好意思。苏哲是无条件地帮他。
两人对坐著,潘烈照常是沉默没话讲。
「潘烈,运动员是开朗、热情又活泼的,你怎总是不讲话?」
「我也开朗、活泼又热情,你没看过而已!」他说。
「什时候?又在什情形下?」她笑问。
「和我的伙伴们,在运动场上。」他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