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可预知的一次,或者当你拿到金牌时。」
「我想——不会,」他摇头,说得奇怪,「在世运比赛中我已不再是自己,个人的感受不那强烈。」
「你是特别古怪。」她笑,「我得回报馆了,庞逸的事忘了它吧!我会应付他的!」
「谢谢。」他垂下头。
苏哲已经走了出去,又退回两步。
「每次你只有‘谢谢’这两个字吗?能不能有新鲜—点的词儿?」她怪叫。
「不能。有些事——或大多数事我都坚持原则的。」
她再挥挥手,飘然而去。
潘烈从会客室回到他和教练的房间,把自己抛向床上。刚才苏哲提起的事,他心中并不如外表那冷静。想想看,能有机会和思嘉合作拍戏哦!
他看见自己的双手忍不住地轻微发颤,他的心又在燃烧,他——他遇见了怎样的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