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做自己,不做别人。」他绝对自我。
「那,你要我怎回答庞逸?」她叹口气。
「你照实说,我完全没兴趣。」很硬。
他歪一歪头,想说什却忍住了。
「你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你不能做一辈子运动员。」她无可奈何地。
「我曾经说过,不做运动员我会做教练,这是我的兴趣。我不喜欢旁门左道的事。」他顽固地说。
「旁门左道?!」苏哲忍不住笑。
潘烈讲话还是很孩子气,很天真的。
「总之——不是我理想中的路。」
「好吧!我就照这样跟庞逸讲。」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可以劝服他,「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傻。」
「傻也是心安理得的一种。」他笑得很谈,淡得来不及捕捉它已消失。这似真似幻间,却特别吸引人。
「演电影会令你不能心安理得?」她不懂。
「我这人一辈子假不来,我自问没办法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