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分開再見她,她定會受傷,還一次比一次傷重,照這情形下去,他倆要再分開一次,她不連命都沒了?
一想到這可能性,裴巽心就痛。
沒人知道,跟她分開的這幾天,他夜里一得空就蹲在庭院里轉著陀螺玩——就他先前買要送給她玩的小玩意兒。那時她手傷他沒讓她玩,結果他就一路帶回家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在發什麼神經,夜里該睡不睡,硬是要看著團團轉的陀螺窮發呆。
他不敢承認,每次打轉陀螺,他腦子就會閃現她驚喜亮起的臉蛋。
直到見著她,他才明白自己多想念這氣死人又倔死人的傻丫頭。
「再喝點水。」裴巽端起水囊又喂了幾口。她吞咽還是有些困難,但這一回,總算多喝了一些。
「手、好疼……」她申吟著。
「也還知道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