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相信自己和埃尔一定不会再回到这里。靠于斑驳的破墙,扔掉枯萎的花朵,她习惯性地取出烟,懒洋洋地点了火,漠然地凝望夜色中的贫民区。
这种地方……就算住蚌五十年,也不会对此有感情。贫穷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因贫穷而扭曲的人性,就和因权势欲望而变得丑陋的贵族一样,令人打从心里作呕。
什么都没能为埃尔做到,白白跑一趟。焦躁地抽著烟,她一时不想立刻回绿翡翠庄园。由远而近在碎石巷子里响起感觉是非常急促接近于奔跑的重叠脚步声,一者追一者逃。又出什么事了吗?司空见惯的她仍旧好奇地抬眼望去,便看到一个穿著深色外套的男子自转角处出现。发现她站在墙边,便停住步伐,似是犹豫一下后便解下披风扔在地上,向她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