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想,怎么搞的,好象人人都比女儿懂事。
沈蓝说:「我念的是农科,迟早要帮父亲做生意。」
「那好呀,」尹白说:「归田园居。」
沈蓝问:「你说什么?」
「我慢慢告诉你,那是我们中国人著名的一首诗。」
沈先生这时插口说:「真正难以想象,自北纬五十度的温哥华到南纬四十度的墨而钵都是中国人。」
沈太太笑,「而且多得不得了。」几乎要把人家土著挤出城去。
沈玨说:「收到尹白的信,我才开始想,天知道祖先们是乘什么样的交通工具,吃过什么样的苦才到今天。」
沈先生不出声。
他耳畔似听到机器轧轧声,当年睡在表叔工厂储物室的苦况仿佛历历在目,他抬起头来,叹一口气。
尹白问:「身为马拉加斯共和国国民,感觉如何?」
沈玨笑,「姐姐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