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淮摆摆手,他伸了个懒腰,调笑看着岁拂月,“小修女,吓坏了吧?好好休息一下吧。”
没有人提出异议,仿佛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安排。
岁拂月被沉淮半扶半抱地安置在了其中一张床上,那张床靠着墙角,离门最远,也是最安全的位置。
她蜷缩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住,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然而,接二连三的惊吓和情绪的剧烈起伏,早已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没过多久,她就在这极度不安的环境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完全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后,房间里那三道或探究、或玩味、或冰冷的目光,便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微微蹙着,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般不时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