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荷包是你染的,对吗?」呵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凌易一阵狂喜。
「染、染……」
「爹,染儿就在您身边。」
「真是你染的?」
紫染的哽声和凌易的急切询问混在一起,显得说不出的古怪。
「咯……」薛老爹的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那两个意义不明的「染」字,竟成了他最后的遗言。
「爹!」紫染睁大美眸,不敢相信一向疼爱她的爹就这么去了。
「薛姑娘,妳节哀吧!」大夫替薛老爹把了脉,发现脉息全无。
「爹,你不能死啊!我们说好要一起研究能够治病的衣服,你怎能不守信用?爹……」紫染一口气喘不过来,竟晕死过去。
「妹子,妳别吓我啊!」大牛哥大叫一声,正想抱住她,不料一双手臂抢先将紫染揽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