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张焦灼的俊颜探入帐来,急切地问:「你好些了么!」
两人眼对眼,鼻对鼻,吓了好一大跳。她低头瞧见自己的果胸,连忙一手遮住,一手将那不速之客的头按到帐外去,拿起丝被来紧包住自己,气得七窍生烟。
「江羽寒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你先穿衣服再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却很平静。
穿好衣裳,她踱下床铺,见他就坐在外间的椅上,眼眶泛著黑,皮肤泛著青,渐渐想起昨夜的事来。
她忆起自己发了高烧,想起他为自己抹药,脸上有些书害不敢看他,只好拿起桌上的白玉羊脂瓶说:「这冰晶玉露当真有效,只需几滴就足以……」
唐珂罗的话没说下去,因为她发现瓶里已经涓滴无存,她不敢置信地望著江羽寒,讷讷地开口:「你……把晶露用光了?」她瞪大眼楮,声音也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