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自己肏烂了一样。
他脖颈的青筋突突跳,粗声喘息着,毫无射精后的释放感,鸡巴依旧硬的发疼。
手机那头少女娇软的呻吟声还带着骚颤,薛谨禾胸口烧得不行。
受不了!
他声音哑得可怕,“尿了和喷了都分不清。”
“骚不骚?自己玩骚点把自己玩喷了!”
余暮以前受薛谨禾的支配,要么是浅浅含着玩具吞吐,要么是按在阴蒂上高潮,从来不敢这么深入过,在这之前都不知道什么是“骚点”,新奇又强烈的快感把她扑打的脑子一片浆糊。
被他低骂了一句也顾不上委屈,氤氲着眼中的湿润恍惚地喘息着,“呜呜……”
薛谨禾眸底猩红,语调压抑地有些冷硬,“坐起来,把玩具拿出来。”
余暮腿软地厉害,还是听话地把手机放到旁边,爬到床头那里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他给她买的几个玩具。